br />这得喝了多少啊!他那么能喝都醉成这样!
邵华鸢郁闷的看他,这味儿真是熏人!还是无奈地帮他脱了靴子,又叫白瓷过来帮她给他翻身,脱了外衣,打水来给他擦了脸,松了发髻。
叫白瓷去睡。
她又拿起书,明天就得还了,想多看几页。
她翻了三页书,听到有人敲门,她隔着门轻声询问是谁。
外头是今日陪她选书的婢女,回说:“主人今日与佟将军聊的得开心,倒忘了正事,明日主人有些事还要早走,请夫人过去拿药。”
邵华鸢犹豫了一下,今日若不拿药,不知此间主人下次有什么时候有空,他看起来很忙的样子,又看佟茂安睡的死死的,下次也不一定是她自己来拿,没什么差别,终于开了门。
又想去叫白瓷,婢女劝说:“天儿晚了,就不必叫白瓷姐姐了吧?我们主人最是爱简便了,想来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倒误了白瓷姐姐的觉。”
说的也是。
继远先生一个人在房里,也是一身的酒气,但比佟茂安身上的淡的多。
他靠在在小桌上撑着手假寐,烛光照映在他脸上,清贵神俊,宛如谪仙,几可入画。
“先生?”邵华鸢声音轻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