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改观,两两相加之下,她自是一切只按着规矩来,只是她压根就没给人顺着绳子往上爬的机会,却是总有人能自己摸出根绳子——
“奴才虽没什么见识,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,可也知道规矩知道自己的身份,从主子爷下了明旨便心心念念的盼着福晋来,只觉得这样咱们这些小的方才算是找到了主心骨。”
“哦?”
“奴才性子比较直,有些话也不怕跟您说,奴才虽是没有什么大的心眼儿,只是人总是有些私心,怕万一福晋不好相与闹得以后日子不好过,可先前请德妃娘娘安的时候,德妃娘娘却是将话说得明白,说您最是个宽厚慈善的,这样奴才自然没有不欢喜的理儿,只盼着您以后多多提点才是。”
虽说这格格也就是比一般的侍妾名声上好听了点,嫡福晋让你坐是情分,让你立规矩是本分,可李静琬向来就是个心气高的,且觉着自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压根就没太将来人放在眼里,自是看不惯舒兰这幅端着抬着的模样儿……
如此,便只见她明面上满是奉承一派伏小作低,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点明了她和德妃的关系之余,还将自己以后日子好过不好过跟舒兰的宽厚慈善划上了等号,来得好一手敲山震虎偷换概念——
“呵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