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静琬心里必然是给舒兰狠狠记上了一笔的,只是不知道是几天的时间让她缓过了气还是有了什么旁的计较,这会儿面上倒是不露一点异色,甚至还带上了点惶恐——
“福晋免了奴才等人这几日的请安,按理来说奴才不该来扫什么兴,可是奴才这心里头却是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儿,只觉得那会儿说话太过于唐突了,也处事疏漏得很,没的让爷和福晋觉得添堵,实在是奴才该死,只盼着福晋万不要往心里头去,不然奴才可真真是昼夜难安了。”
“哦?”
李静琬这话虽是说得漂亮,态度也端得恭顺,可是在这新婚的当口儿上张口闭口的死来死去,却是少不得让人觉得晦气得很,一听这话方嬷嬷便是变了脸色,张嘴便要训斥,可舒兰却是不以为意的抬了抬手,看着对方的目光似笑非笑——
“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你这是在说什么?好好的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了?知道的是你心思多,不知道的岂不是还以为我这个嫡福晋做了什么委屈了你?”
无论是舒兰应下提点几句还是轻飘飘的说一句免了,都多多少少有些仗势压人的感觉,再加上明个儿又要去永和宫请安,她自是半点都不想留人话头,端得一脸的意外。
“奴才,奴才……”李静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