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上,以前她总是天真以为郝主管是去办公务去了,现在用三十多岁的脑子一想,尼玛她一个人事部主管,哪有那么多公务需要这么早的在外面办。根本就是---迟到,而且从此以后还就没正点来过。
看着郝主管走远,她暗叹拂如,只能灰溜溜的在前台翻箱倒柜的找她昨天给的信封。总算在一个打印机后面的犄角旮旯找到了。她将信封里的东西倒在前台桌上。
写着陈至两个字的照片背面率先滚落出来。她一愣,手轻轻抚过去,翻开来:还没有修成短发的他,一头浓密的黑发随意偏分着;高挺的鼻梁,剑般的英眉,如墨一般的深色眸子里,映着一缕淡淡的笑容,衬托出他特别减龄的卧蚕,以至他三十多岁依然俊朗。
江心念的心痛的一抽,蓦的把照片反转,这一张俊逸无害的脸,曾温暖了她数年,可也伤得她不轻。思虑良久,她才静下心来,用固体胶把他的照片粘到工作牌的指定位置,方方正正,不偏不倚。陈至后来凡事痴求完美,她犹记得。
她把做好的工作牌陆续发给了新来人员,除了陈至和另外一个和他一起出长差的新同事。手里握着没发出去的陈至的名牌,名牌上那敛着笑的他,盯着她发毛,她索性翻过去,把他藏到了抽屉的最底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