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她表情变得紧张认真,才沉声问道:“你不问问我昨晚有没有侵犯过你?……你不怕……?”
江心念愣着,睁着无辜的双眼看他,嘴巴还一下有一下无的,慢嚼着口香糖:“你不是说……没有吗?”
“男人说,你就信?”林晖咬紧的牙关咯嘣脆响。
“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?”江心念的手腕被他捉得有些吃痛,身子不由自主向胳膊处前倾。另一只手则不停试图扳开他:“放手,你弄痛我了!”
听到他叫痛,他想起两人三足赛场上,她跟那男孩也是这样说话,不禁浮想联翩。
他一把甩开,心中郁结难平。
“我先走了……”她摇晃着自己手腕,背着包,逃也似的出门。
林晖一言不发,脸上阴晴不定。
江心念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:他发怒的样子,还真可怕!但是……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?
她撇了撇嘴,本来还想让他带个路送自己下去,看他那样,还是不便打扰,先闪为妙。
收回思绪,江心念瞧了一眼四下没人,灰头土脸的像个无头苍蝇,寻找着电梯间。
还好还好!江心念长舒一口气。这一层并不复杂,貌似只有两个房间,电梯也方便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