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宿,早些安排用晚饭,今日都早些歇着吧。”想来父亲母亲是不想见岳崇山的,所以才借故不回的吧?
“是,小姐。”春儿应了,便走出去安排。
“小姐,世子爷让奴婢跟小姐说一声,再过段时日便是太后的生辰,让您万事小心。”夜深,见屋子里没了其他人,留在千帆身边伺候的翠烟才轻声开口。
“难怪岳珠儿这段时间如此安静。”千帆翻
过一页书,轻笑道,“怕是大伯母又请了什么名师指点,想在太后寿宴上让这京城第一才女大放异彩吧?”
“据翠柳了解,大夫人特地花重金请了人教习岳珠儿舞艺。”翠烟应道,“去年,岳珠儿是以一曲《伤》名扬京城。”
“我倒是有所听闻。”千帆点点头,说道:“据说岳珠儿在花朝节上弹《伤》曲,闻者落泪,听者动容,可谓一绝。”
“小姐可有准备才艺?”翠烟略有些好奇地看向千帆。自她跟在千帆身边,从未见过千帆弹琴、跳舞、画画或者做女红,似乎除了看书、写字便是练武。
“那些东西学来做什么?”千帆看着手里的书道,“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学些用得着的东西。”
“小姐认为那些用不着吗?”翠烟诧异地开口,“女儿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