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阿兄是重臣,自有公务料理,不露面有什么奇怪?”
崔攸不爱听,翻身背向她,“你去找把斧头,帮我把头劈开,也比这样痛下去好。”
阿京无法,“我替你捏捏?”见他不反对,伸出玉凉的指头,为他按揉太阳穴。
按了小半个时辰,手指实在酸累,才停下,他就呻吟要斧头。
阿京不耐烦地甩手,“再按下去,我的手要废了。”
崔攸哼哼,“别个法子,也不是没有。”
“哦?”
他一骨碌坐起来,热烈地望着她,“京京,给我看看你的身体。”
素身无痣
阿京正在抽条发育中,不能不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。沐浴时,侍浴婢子常称赞她肌理白腻,乳形娈美。她对镜裸立观赏,亦不免自恋。
崔攸么,不算外人。
他们一个是独生儿,一个是独生女,自小相识,有兄妹的亲密无间,却无兄妹的血缘禁忌。
崔攸继续撺掇,“去岁你要看我麈柄,我二话不说就褪了袴子。你却这样吝啬。”
阿京笑道:“你还好意思提!那样丑陋东西,还不如太液池中老乌龟悦目。”
“它原本就不是悦目之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