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若是撇下其他师伯们不管,独独救治掌门……”他抬起眸来,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她,“旁人会说你偏心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急病急治,哪里算偏心?”鹿见溪觉着葡萄甜,漫不经心递了一颗喂进他嘴里,“更何况秘钥给了师尊,他们有解铃树,比我好使。不然几个人一同来,我先救谁不是偏心呢?”
    温竹含着那颗葡萄,久久才应了个是。
    汁液沁在舌尖,酸得人心口发苦。
    他说不上来缘由,烦躁莫名。
    甚至连痕迹都只是捕风捉影,可他敏感地意识到:临云逸对姐姐而言,是特殊的存在。
    他不喜欢这样的存在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九月初三的凌晨零点,鹿见溪和温竹正在乘坐行舟,飞在天上。
    小小的、仅容四人并躺,四五平方米大小的行舟是温竹一次炼器课的成果。
    因为只是初次授课炼器,成功率不高,师尊只分下了少许材料给他们练手,没想到真给温竹练成了。
    这么小的行舟,但凡将点体面的修行之人都不会用以出行。
    但鹿见溪喜欢,捧场地和温竹挤在车厢里面过生日。
    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,
    鹿见溪做了个火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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