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沾味道,太亏了。”
余老头看他神情不对,拧着眉毛,“你疯了!敢弄脏货物,主家会扒了你的皮!”
“啧,你不敢,我敢。你只管慢些赶车,弄脏了洗干净就是,又不是娘们。”他忍不急了,拉下马车的垂帘,悉悉索索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,强硬吩咐道,“记着避着人走!”
余老头吓得脸色微白,嘴里直叨念着疯了疯了。
他打不过黑衣人,不敢直接同他翻脸。
指望着能有什么吓吓他,好别干出出格之事,拖累了自己,便高声:“车行慢了,若是给鹿见溪追上来可如何是好?你再忍忍,等到了安全处……”
“你给老子老实点,别故意嚷嚷。”车里传来的人声暴躁,哑着嗓子,“鹿见溪那个绣花枕头,老子会怕她?”
话音未落,
马车倏然停了下来。
黑衣人正半蹲着身子在和温竹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做斗争,脾性上来,索性掏出小刀,不惜毁掉这件困灵的低级法器。
马车骤停,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割伤自己,暴怒地挑开帘子,举起刀:“老不死的,你是不是找……”
荒寂无人的山道之上晨光熹微,
背对着他的余老头从车上无力栽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