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他开口说话全都只是我的幻觉。
我停下脚步,倒着往后退了退,直到和他并排。他不自在地向另一边移了一步,我也跟着移了一步。
“不高兴啦?”我歪过头看着他,“那位小郡主,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?”
他平视前方,神情肃穆地走着。
我迈了一大步蹦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,转过身面对着他,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掌宽,几乎是紧挨着。我仰起脸,头发蹭到他的下巴,他惊慌失措,意欲后退,被我伸手勾住腰带,挣脱不开。
“那你可就得好好劝劝她了。”我横侧着上半身,毫不意外地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小郡主。
自打我们离开,她便一直悄悄跟在后面,怕是想演什么千里追夫的戏码。
“若是她还执意跟着——”我拍了拍段如尘的胸口,“你的这把匕首,我就要拿来用在她身上了。”
今早我对他的古怪行径尚存不解,可没过多久他便露了马脚——在铸剑铺时他东张西望,趁掌柜与我交谈的间隙偷走了铺子里摆放着的一把匕首,之后他几番想用匕首攻击我,都被我看似无意地躲开了,我没有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