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可能是阿婆自家的。我环顾整个院子,院门后放着几口大缸,边上还摆着木盆和皂角,想必是阿婆平日在家中靠替人洗衣贴补些家用。
段如尘阴沉着脸走进院子,和端着茶碗出来的阿婆面面相觑。
“这位公子是……?”
我轻笑道:“他是我的护卫。”
阿婆把碗放在桌上,又忙着进屋再准备一碗茶。
“解决了?”我端起碗抿了一口。
段如尘像个木桩似的杵着,对我的话置若罔闻。
“他娘的!居然被几片破花划到脸,老子刚把那小娘子衣服扒了,连跟手指头都还没碰到!”
“大哥,要不咱再回去看看?”
“看什么看?敢情划的不是你的脸!”
一帮人骂骂咧咧地冲进院子。
绳上的衣裳被风吹得不断摆动,我透过衣裳之间的缝隙看见为首的男子,他用手一遍遍擦掉脸颊上几道伤口溢出的血。
阿婆颤巍巍地端着碗出来,领头男子抢过碗,一气喝下,把碗又递还到阿婆手里。
“老太太,租子打算什么时候交?”
“老婆子我就在家里洗几件衣裳,算不得做生意,求求各位爷高抬贵手!”
“你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