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刺痛。
他收回被我压着的那只手,转动手腕。虽然他没出声,但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,眉头也紧锁着。
以他的神情来看,我这一觉睡得不短,这期间他若始终没动过,想必半边身子都已经麻了。
我怎么就睡着了呢……
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。
而且不仅睡着了,好像还做了梦,总觉得隐隐听见耳边有人在叫我“阿檀”。
“走吧。”他起身随意从墙上拿了把剑,往剑架旁走去。
“你这是……?”
他将剑横放在剑架上:“这个剑架的底座和桌子是一体的,与整间密室都相连。”他推了推剑架,果然是固定着的。“密道口的机关失灵应该也与剑架有关。若密室内并无异常,机关可正常开启,若剑被盗,机关则会自行封锁,将闯入者扣留在密室里。”
我听着有理,可是很难不去怀疑:“这些,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听人说起过。”
他不再做多余的解释,带着我出了密室。
此刻天方亮,时机刚好。
挑衅
我坐在议事堂外的树上,悠闲地荡着腿,一字一句听着各路人对我的谩骂。
他们的商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