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灶台上洗净切好的菜发愣。思虑再三,他把菜和肉挨个放进锅里,用铁勺来回翻搅,等菜煮熟后他又蹩手蹩脚地往锅里加了些调味的香料。旁边的一口小锅里单独煮着面,水从锅盖四周溢了出来,他掀开盖子,手忙脚乱地把面捞出锅。
金婆婆实在看不下去了,出言劝道:“他都受伤了,你就别为难他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我紧紧盯着非衣被包扎着的手臂。
他把菜汤盛起浇在面上,一只手端着滚烫的碗送到我面前,放下碗后迅速把手抽回,用嘴吹了吹。
“不擦一下吗?”我对着碗扬了扬下巴。
“哦!”他赶忙端起碗放在抹布上,把碗底的水蹭干净,又擦了擦桌面,战战兢兢地将碗重新放回来。
不对。
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我拿起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,随口问道:“家里弟弟妹妹最近可还好?”
“属下,没有妹妹。”
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他避开了我话里的陷阱。
“这样啊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那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我挑起面嗦了一口,难吃说不上,但和记忆中的味道截然不同,无论是汤底的咸淡还是面条的软硬,都相去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