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破了功,笑声绕梁,眼尾隐隐闪着泪光。
“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……”
我端着茶碗愣了愣:“……这么快?”
事情顺利得让我有些进退两难,也不知该不该叫守卫停下。
“我还给你准备了很多别的惊喜,要不然你再坚持坚持?哪有像你这样的,我椅子还没捂热呢。”
守卫继续“酷刑”,他被迫绝望而无助地笑着,连一向不讲情面的暮雪也忍不住撇过脸去。
我见他快提不上气了,寻思着放他一马。
“名字。”
“墨砚……哈哈哈……笔墨纸砚的哈哈哈哈墨砚……”
短短几个字,突然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“停!”我打断了守卫的行动,“把他扶起来。”
他身体疲软,守卫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架着他站到我面前。
我对着他的脸打量了一遍又一遍——明明生了双精明无比的瑞凤眼,五官都称得上清秀,人看上去却一股子傻气。我十分确信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,可为何会觉得他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?而且似乎就是在不久之前。
究竟是在哪儿听到过……
“谁派你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