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余他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屋里,只要了几本书来打发时间。
要说异常也不是一点都没有,听守卫禀报时说,每晚到了深夜他房里都还亮着,临近天明才熄灯,有时他还会半夜站在外面独自看着月亮发呆,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,守卫都了解我的意思,见他没乱跑,便随他在近处走动。
这段日子我忙于打理之前落下的生意,谷中乱七八糟的事都没空理会,好不容易得闲,我倒要看看他夜里是怎么不睡觉的。
我大腿跷二腿地躺在清歌殿的屋顶上,双手交叉枕在脑后,凝望着深不见底的夜空。
繁星满天,却不见月亮的踪迹。
等了不知多久,柔滑的晚风卷着虫鸣声把我送进了梦乡,手臂传来的酸麻感又将我从梦境中驱逐。我抽出早已被压得没了知觉的手,忍着刺痛甩了甩,这才慢慢地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。
我都睡了一觉了段如尘还没出来,他该不会偏偏就挑今晚不出来吧……
可是等都等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。
我打了个呵欠,拿出玉坠举在眼前。忘了是从何时起,这好像已经在无意中成了我的一个习惯——每当我无事可做的时候就会对着玉坠发愣。
在夜幕的映衬下这块玉看起来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