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,地上的血迹和黑色的脏污全部都消失了。取过洗手池边的洗脸巾,她把脸擦干,蹲下身体仔细翻看地上留下的裤子和绷带。这条裤子除了有破损之外,一点儿血迹都没有。还有这地上的破旧绷带,同样也只有药物留在上面的印迹,血迹也是一点儿都没有留下。可明明她记得这条裤子上都是血,血多的都渗出来沾到了她的地砖上,绷带也是被完全染红的呀。总不能说是那个叫曹生的男人一夜之间把这些都洗干净了吧,这完全不现实。
她将身体伏在地上,仔仔细细地查看,也是一点儿痕迹也没有。倒是昨晚她拿出来的碘酒、纱布、双氧水这些东西却是有使用的痕迹的。她蹲坐在地上,想不明白,难道是自己昨晚梦游了?她长叹一口气,觉得有必要报案。让警察叔叔来检验到底是人还是鬼,她也好确定自己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出现了问题。
曹生醒过来的时候,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医务帐篷里的护士正准备给他换药。她一边准备纱布和药品,一边和他说:“换药了啊,一会儿换好了你就去吃饭。”
果然是一场梦啊,曹生按了按太阳穴,他看向这熟悉的地方,还有这膈应后背的木板墙,忍不住轻声暗笑自己竟然会做那样的梦。看来,他是太累了。“劳累护士了,多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