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在乎我的。”
江月旧顿了顿,卖乖道,“从明日起我便听师兄的话,呆在屋里,哪儿也不去。可好?”
夜空悬着弯月亮,皎洁生辉,遥不可及。
亓玄木觉得她就像那枚月亮,自己被困在月光下,无处躲藏,却偏要安慰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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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江月旧醒的很早。
她趴在门缝处,听见师兄出门后,便悄悄翻了窗,逃出院子去。
虽屋门被上了锁,自己也答应要乖乖留下,可心里总归不踏实。
昨晚师兄的衣袖上分明沾了些尸粉,想必是已见过了谷主。只是却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。
于是江月旧立刻动身,偷偷跟在亓玄木后边,一路跟至宫外的鱼来池。
午时一刻,日头正烈。
池中水波粼粼,印着对岸男人的侧脸。
只是他那张每每叫少女艳羡又眼馋的俊容,此刻沾满了鲜血。
连同玄色的衣襟,一直蜿蜒到皂靴处。
顺着殷红的血迹望去,顾言风的脚边倒着两人。
一人黑衣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