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谁跟你是我们?”但是现下,容辰结成阵法已用完全部灵力,实在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。
她知道余晟就在前面,只要再有一剑,胜利就是属于她的,但她举不起来琅琊,也迈不出脚步,甚至视线也渐渐模糊了,听不见周围的声音,只感觉到血液流出,生命逝去。
‘就停在这里了吗?’她问自己,输了首场,以她的伤势,第二场弃权无疑,所以依旧只能是第四。
其实第三第四也没有区别,无非是第四不能进入藏宝阁,可是,真的好不甘心啊。
‘真的一样吗,输也无所谓吗?’她又问道。
不,有所谓,她要赢,不为打脸朝家,不为在邱明面前炫耀,不为任何人,仅仅是为了,赢。
十四年,寄人篱下,她唯一学会的是忍让,是懦弱,来到清川派,第一次有了要赢的想法,无论如何,都不能倒下。
台上,容辰一动不动,面色白如雪,双眼空洞,显然是不行了,台下观众,一半不顾形象大喊她的名字,以期将她唤醒,另一半则在为她倒下进行倒数。
忽而,那双总是含笑的杏眼恢复了生机,如迟暮的老人,容辰缓慢挪脚,拖着身子向往前走,剑锋划在地板上,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