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吊进井里,将大半个瓦罐都浸在冰凉的井水中。
一旁拿着丝瓜瓤正利索刷锅的刘晓月,见小姑子虽不熟练却异常认真的动作,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。
顶着刘晓月慈母般的笑容,苏容硬着头皮又勤快的挎着菜篮去了自留地择菜。
才刚割了两颗大白菜,就听见了院门外慌里慌张的声音,听着动静不小,其中就属钱春萍的声音最为清晰,还正凄厉地喊着她的名字。
调子婉转吓人的可止小儿夜啼。
“幺幺啊!苏容!你可不能出事啊,不是叫你不要这么勤快,烧饭的事情让你嫂子做就行,你折腾什......么。”
钱春萍女士边跑边喊,身后还跟着苏家三个儿子,就连张霞都紧张的抱着小闺女跟在后头。嘴里的哭嚎还没喊完,就被突然打开的院门制止了,开门的可不正是挎着菜篮子的苏容。
苏容探出脑袋看了眼她娘身后跟着的一大群村民,有的人肩上还挑着水桶,全都齐刷刷的盯着苏容,明显大伙儿都跟刚刚刘晓月的想法一样。
对于又一次成为全村的焦点,苏容尴尬的无地自容,只恨她没有土遁的技能。
讪笑着打招呼:“娘,今天下工挺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