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与段家是世交,一直以来,段景峥都称张院正为张伯伯。
乔氏有些惊讶,欣喜若狂。上前两步,抓住儿子的手。
“娘,你怎么了?”段景峥还不知道家人以为他摔傻了。
乔氏哽咽,“没……没事,娘是高兴。”
“来,给你张伯伯看看,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乔氏冲着张院正点点头。
张院正也上前,仔细检查一番,又询问了一些问题。
“嗯,并无大碍,这伤口十来天也能痊愈了。”
“只是伤口有些大,恐会留疤,到时让峥儿自己到府中找我,我给他开点祛疤的药。”
张院正这么一说,乔氏也放下心来。
“多谢张伯伯,我是男子,有疤痕也无妨。”
段景峥上一世征战沙场,身上多的是疤痕,也就没放在心上。
定北侯夫人,却不是这么想,一巴掌拍段景峥身上,“怎么就不打紧了?疤痕在脸上,还是有碍观瞩。”
“是是是,母亲大人,您说得对,儿子听您的。”段景峥学着自己十五岁时的样子,冲着乔氏耍赖。
“你呀!”乔氏点了点段景峥,有些无奈。
“你好好歇着,娘送你张伯伯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