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。
许周氏丝毫不知悔改,此时也洗脱了她的罪名,她嚣张起来:“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我把她带到大我容易吗,她一个女人活该被操,被她爹操,挣点钱怎么了?我们养她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银钱你们知道吗?!”
裴韶垂眸,杯子重重抵在桌上:“愚妇。”
这一桩案子带起了多少闲言碎语尚不得知,朱大刀杀人偿命,被判了秋后问斩,许周氏如此作为但是并没有犯法,女是她亲女,这世道有多少过不下去把女儿卖掉的,只是一个是卖给了别人为娼,一个是自己直接在家为娼。
她带着他的四个宝贝儿子又往朱家要钱去了,许二郎死都死了,怎么也要给个说法,不赔钱肯定不行!
有一个小衙役看不下去,他直接和知府不满道:“大人,你为什么不把她也抓起来,杀不了,关关她也好啊,如此歹毒妇人,怎堪为人母!”
知府摇摇头,心累的瘫在椅子上,正厅前面悬着“明镜高悬”四字,每次一看到这字,知府都觉得愧对州府百姓。
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啊。
侍人移开屏风,裴韶自后面出来,也跟着望了望这厅前四字。
知府连忙起身恭候一旁,小衙役也闭了嘴。
裴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