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去哪儿?”
他大剌剌裸着身子,被子只盖了下身一角,露出的肌肤白皙有力。
问她为什么知道有力,被压着那么长时间,腿软了腰快断了,他这还不叫有力?
拂生莫名来气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。
“早上这一次就当我送你的,就此告辞,后会无期。”
她去到门口,开了半天门。
打不开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随意披起一件衣服起身,走至她身后松松揽住她。
手自她胸脯上下滑至小腹。
他揉了揉:“现在还不能走,万一这里面有我的孩子呢?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。”
拂生闭了闭眼:“那你端一碗药来给我喝,喝完我总可以走了吧?”
裴韶垂首抵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摇头:“不行,避子汤事前喝效用才大,现在喝万一伤着我的孩子怎么办?”
拂生看着他舒舒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,好似真有了一样温柔的抚摸着。
拂生真想一口把他咬死,你怎么就知道她现在就一定有了呢,昨天夜里到现在,喝避子汤怎么就没用了!
“我要你留在我身边,如果三个月之后的确未曾有喜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