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娇着身子容他更深的进入,更猛烈的抽插。
拂生一觉梦醒时,只觉事隔经年,尚且有些迷糊。
少艾7
脑袋阵阵发疼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给自己吃的什么,难道头疼也是这药的后症?
拂生揉着额角,懒着身子坐起来。
还没等她清醒清醒,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。
有梅慌慌张张跑进来,神情惊恐,结结巴巴:“姑娘……姑娘……春……春秀姐姐……”
夜里才到这驿站歇下来,春秀守了后半夜,早上本该服侍拂生起床梳洗再换有梅来。
可拂生太困,硬是没起来。
直到有梅来替她,春秀就赶紧回去睡了。
有梅来了月事,侯了半天,觉着该换月事带了,屋内一点动静也无,估摸着拂生还没醒。
她赶紧回屋拿了备好的月事带,她和春秀一个房间,拿的时候急匆匆的也没有多看,只瞧了一眼她那边的被子鼓起来,只有头发露在外面。
她急着去净房也就没有管她,后来换好之后,想着身上再带一个月事带,省的再急着去房里拿。
这厢回屋之后,她看着春秀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。
她想上前将她被子拽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