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大路想赶紧出去。
谁知步子还没迈出,忽有一人从后死死捂住她的嘴,另一手拿着把刀故意在她眼睛晃了晃。
有梅吓得眼泪立马又流了出来,一声不敢出,挣扎的动作也停了。
那人就这样抵着她,逼迫她转身,又回到了柴房。
柴房里又没有烛火,门一关上比外面还黑。
那人也不说话,埋首在她颈间就开始亲热。
有梅动也不敢动,只能僵着身子忍受,他手伸进衣服里。
抓住她的一只乳就好一顿蹂躏,衣带渐渐松开,那黑衣人又伸到有梅脖子后,腰后。
衣服落了一地,肚兜被扯开揉成一团塞进有梅嘴里。
“贱婊子,可逮着你了!”
……
夜风呼呼,灯火似乎都在呜咽。
春秀是打小被卖进王府的,也从未寻过亲人,这会儿子人死了白布一蒙,福全瞧着心生叹息。
“邬大人,这娃儿死的冤,待王爷查明死因后,还请邬大人好好安排一下后事。”
“这是自然,这是自然。”横死在驿站里,可不得好好安葬。天大地大,姑娘谁害你的你去找谁啊,且记着你的祭日,明年一定多给你烧纸钱。
邬童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