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还是没想到会这么疼,这还是在寒冷的环境抑制了毒素的蔓延下,她疼的浑身痉挛,尤其是腹部,下面还隐隐流了血。
在雪地里整整忍过一夜,拂生才缓过劲来。
第二天进入镇上,她二话不说买了一堆草药,住了一间客舍。
她大概知道魏捡给她下的是什么毒了,只是她没本事一次就量好解药的量,她只能一次次慢慢试。
她不想死,她很惜命,可昨天那种痛她真的不想再承受一遍,痛不欲生不过如此。
药炉在火上蒸腾,拂生给自己喂了一味又一味的药。
有益体的药,也有中性的药,更甚的是直接喂了自己和体内相斥的毒药。
所幸在毒发再有两次后,拂生终于大致解了身上的毒。
彼时,她在这小镇上已有一月余,并不知相隔千里的地方如何天翻地覆。
乱用药的后果就是,隔天醒来拂生发现自己眼睛看不见了,耳朵也听不见了。
她并不慌张,起身极其淡定摸到桌上昨天就已备好的一碗黑漆漆的药,已经冷透了,但还是苦得要命。
一口饮尽,摸到椅子坐下,扬声唤了外面的小二:“给我拿几块糖,再下一碗牛肉面,要多几块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