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每家门口都停顿一会儿,行至中段,发现那条细痕不见了。
“主子,是马车印,这些天天气较好,印子浅。”跟着陆洵的视线,陆九也发现了,“止于方才那十六号门。”
陆洵冷哼,“不是止于十六号,而是始于十六号。”
“围起来。”陆洵死死盯着这扇门。
手势一挥,陆九带人破门而入,眼前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。
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吊死在屋檐的房梁上,双目睁大,瞳孔涣散,看起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陆九命人将其放下来,上前查看具体情况,“主子,此人死于胸口刀伤,是死后才被吊起来的。”
陆洵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逝,“让董浩滚过来,其他人随我走。”
路过老槐树下,陆洵又顿了顿,看了看马车痕迹,翻身上马,带些他的下属往城外飞奔而去。
很多百姓都认得陆洵,也知晓他今日成亲,然而此时却看到他带人出城了,纷纷猜测发生何事。
直到看见槐荫巷十六号抬出一具尸体,百姓们恍然大悟,又因为沈长风派人推动舆论。
人们成功地忽略“身体抱恙”的新娘子沈初,都在感叹陆洵尽职尽责,大婚之日还不忘办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