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的女儿家,怎么能写‘怪我思心切’这样的句子?”
韩氏一番火上浇油,阮老爷的也面色很是不好:“静漪,你这诗胡拼乱凑,平仄不分,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?而且,这不就是一首情诗?你还如何解释?!”
静漪笑道:“父亲不如横着看看?”
阮老爷愣了下,目光落到信纸上,一一掠过了每列诗句的第一个字。一旁的韩氏也有些狐疑地望着,喃喃地念道:“人…丑…嗯?人丑…爱作……怪?”
话音刚落,静漪便憋不住笑了。
“这就是了,母亲念得极对呢。”她的眼轻弯了起来,“这封信被人涂改了收信者,其实呢,原本是写给清远伯府的段小公子的。他这人怪有毛病的,总觉得我此生非他不嫁。我都说了,我对他无意,他还一副不信的模样,整日拿鼻孔瞧我。我这才写了这封信解恨,嫌他人丑,还爱作呢。也不知这封信被谁拆了,竟故意加上了小侯爷的名字!静漪可真是冤枉啊。我哪里敢骂小侯爷呢?”
闻言,阮老爷的手僵住了。
他的目光反复在信的句首扫来扫去,那句“人丑爱作怪”就在他眼里连缀了起来,越放越大、越放越大、越放越大……
终于,阮老爷挂不住面子了,把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