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虎口处,酸酸胀胀的疼一直漫延到胸口。
他倒吸一口气,低喝道:“松口!”
她非但不松口,嘴下的力道还加重了。
牧危忍无可忍,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掐她的脸,还没碰到人,方才咬着他虎口的小姑娘立马松了口,卷起旁边的被子一滚,滚到最里面团成一个球,不出声也不动。
虎口处整齐的一排牙印,被咬过的地方还冒着血珠子。牧危眸色深深,站在那半晌没动。
颜玉栀裹着被子做鸵鸟,不确定他有没有走,只能一直蒙着,时间太久,蒙得她有些呼吸不畅,只能动了动,伸出头小心翼翼的往床边上瞧。
那里空荡荡的,只剩摇摆的罗帐。
她大大的松了口气,将被子一掀,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。揉着脸颊暗自思衬:下次再敢掐她脸,她就敢咬死他。
次日一大早起来,才开门就看到牧危站在她门口。
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朝着他垂着的手腕看去,虎口处还有深深的牙印,她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。
“早啊!”
牧危没答。
她挠头,抬头看天:“天气真好。”
牧危扣住她的手,拉着她往玉清小筑走。
“哎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