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“陛下指了温瑜做六皇子的讲读,不日就要入宫,你叫绣房尽快赶制出几身新衣,再从公中支两千两银票给他。”
谁?谁要去做六皇子的讲读?她要给谁赶制新衣?
康氏目光蒙蒙,好似有些同不懂谢时所说的话一般,“你是说,那个孽种要去做六皇子的伴读了?”
谢时的眉头蹙地更深了,却没去纠正她的话,点头道:“是。”微顿了顿,“温瑜做了六皇子的讲读,将来就会成为六皇子的心腹,只要六皇子无事,他必定也会跟着步步高升。”
忍了半天,他还是忍不住提点了一句。
康氏对温瑜成见太深,即便是他主动将不满周岁的温瑜送去庆阳长住,她依旧对这个一年也未必能见到一次的庶子有着诸多不满。过去温瑜年纪小,住在府中的日子也不长,她苛待也就苛待了。
可依着圣上的意思,往后温瑜必定是在京中长住的,到时候父子二人同朝为官,若是康氏闹出些不好看的,只怕是要叫满朝文武都看他们谢家的笑话了。
“怎么,老爷是想告诉我,这个庶子以后我惹不起了,要我去多讨好讨好他?”总算醒过味来的康氏冷笑一声,将手中的针线往绣箩中一扔,起身指着谢时的鼻尖,怒道,“谢晞仁!栾哥儿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