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林宥海立刻起身抱拳告罪,但眼神落在李从心端茶的手上,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世子海涵,东林军绝不曾懈怠战事,我父亲也是为顾家鸣不平,此事久久没有结果,难免让尚在前线的战士寒心。”
李从心冷笑了一下,道:“查案之事不必东林军费心,本世子自会秉公处理。”
他将茶盏重重放在茶几上,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。
林宥海知趣的告辞,顾欢意作为主人家上前送客。
在门外,林宥海眼神有些疑惑。
刺探军营的细作武艺高强,能从他父亲手下逃走,实属不易,而这样的人,凉州城里并不多。
从京城来的黑甲军,他已查明并无人受伤,思来想去,只剩下明王世子一人没有查探过。
细作被他父亲刺伤右手,伤势很重,这短短几日,是不可能用手做事的。
刚刚世子右手使用正常,看来并不是他……
犹豫之下,林宥海还是谨慎确认的问顾欢意:“世子是不是身体不适?我刚刚似乎是闻到药味了。”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