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可能再度有孕。”
李从心并非乱说,前世他做了嗣子后,皇上刚刚立他为储君,后宫贞妃就怀上身孕,令他的处境十分尴尬。
李从心又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皇上身体康健,如今其实并不着急立储。嗣子,只是皇上试探诸位王爷的鱼饵,若李成旭因为野心而上钩,必有苦果在后面。”
听到这番话,顾欢意渐渐冷静下来。
她之所以焦急到崩溃,是因为担心仇人会变成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那个人。
若不是,那就还有时间和机会。
“真的是饵吗?”顾欢意委屈问道。
李从心点头。
朝政社稷大事,顾欢意不懂,只能选择相信李从心。
李从心见顾欢意止住泪,喊苗嬷嬷打热水来给她净面。
待略收拾了之后,李从心责备道:“你一遇到事就折腾自己,这种坏习惯必须得改一改。将养了几个月的身体,如今又损耗成这样,后面几日,你日日都要凌晨起、子夜睡,如何受得了?”
顾欢意道:“是我太慌张了,不该如此。”
李从心道:“待丧祭的事情过了,便罚你每日写十张字帖以练心性。”
顾欢意望着他,冒出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