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,走近了一看,画上画的一名男子,那男子穿着正是当朝观文殿学士的朝服,紫色的曲领大袖,腰间配金丝线勾着的束腰带,头戴进贤冠。气宇不凡,身姿挺拔。旁边附着赞誉人有风骨的美诗,诗的结尾处还盖了个精细的印章,上面写着初青。
这画上的男子便是周四郎周许罢,死了五年已久的观文殿学士,姜蓁如是想着,又想起初青这名字很熟悉,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。
姜蓁便附着临水阁上的雕花栏,望着远处的园林山池,思索着。
头顶的发簪忽然不知怎得歪了一头,姜蓁抬手想扶正发簪,手边却摸到了毛茸茸的羽毛,侧头便看见那只数日未见的肥喜鹊,正在扯她的柳叶簪。
“肥喜鹊你这么多日,是去了何处?”姜蓁有些高兴的说。
逗着肥喜鹊,姜蓁这才想起来,那位信中的好友好像也叫初青,莫非他们有什么联系?还是说这画是他画的?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,姜蓁想着回信问问初青。
于是,便不顾肥喜鹊的挣扎,将它和那嘴里的纸筒握在了手里,向着自己院子走去。
下了临水阁时,夜色已浓,周围黑乎乎的,叫人分不清面前的是荷塘还是青石砖。只有远处的宅子点着微微的烛光映着这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