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行不行。”
“切。”沈清平不以为然。
“再说了,我是个道士,又不是打手,就他这身手我哪里对付得了,而且一般姑娘也没你这般粗鲁啊!”沈韶光指着一旁被钉在树上的郝之行道。
“你…你不识好歹。”沈清平瞪了眼沈韶光说。
一旁被钉在树上的郝之行见眼前两人吵架吵得正起劲,没人来管他。便忍着剧痛准备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伞拔下来,怎料刚一动,沈清平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,猛地出拳打在了伞柄上,伞尖插进树林又深了几分。
郝之行自小娇生惯养,哪里受过这样的痛苦,当下被疼的说不出话来,肩膀上的伤火辣辣的抽疼,血如喷泉直冒,不消一刻衣裳就被血浸湿,黏在身上。
他现在是又气又急,偏生被钉在树上无可奈何,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沈清平。
“姑奶奶我可是长了眼睛的,你小子还想跑”沈清平说完,又往郝之行前吐了口沫子,将跨在肩上的包袱丢在地上,用布将滚落在地上的珠胎裹了起来。
随手扔到了沈韶光怀里。
郝之行见珠胎被沈清平捡起,一瞬间就抓狂,怒吼着叫喊:“不,你别碰我的珠胎,那是我的东西!”郝之行双目腥红,身体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