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绍林看了一眼衣柜里摆放着的花花绿绿的内衣，尽量表现得镇定得问道：“妈妈会穿这个吗？”
姜如果断地摇头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说着，伸手去拿。
周绍林一把关上抽屉，耳根通红地说：“先不穿这个吧。”
反正是冬天，穿的多，也不怕被人看出来。
周绍林想着这个，有些心虚。
他匆匆忙忙地找了一件宽松的套头毛衣，和宽松的休闲裤。
都是很方便穿的衣服。
反复地给她讲了五六遍以后，周绍林才走了出去。
所幸，这一次穿衣服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主要是姜如觉得大清早就折腾可爱的儿子有点太残忍了。
周绍林拉着姜如去门卫那儿拿了早餐。
早餐已经冷了，回到家里以后，只能重新热一遍。
热早餐的时候，一个没注意，周绍林就听见哇哇的哭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忙从厨房冲出来。
一出来，他就看到地上碎了的杯子，碎片上有新鲜的红色血液。
周绍林脑子里出现霎那的空白。
他一个箭步冲到姜如的面前，“妈妈！你哪里受伤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