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怀里,若不是刘怡梦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变得越发湿润,还真的很难发现她在哭泣。
刘怡梦越发心软,心里越发难受。
旁边,马幼南也松了一口气,笑着说:“哭出来便好了,哭出来便好了。”
这种时候不怕她哭,就怕她不哭。
刘怡梦感觉怀里的小可怜剧烈地喘气,忙拉开她,这才发现她哭得太急了,上气不接下气,再加上身体虚弱,便不由得开始喘气。
他手忙脚乱地帮她拍背,帮她匀气,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,出个意外。
旁边有不少难民围观,但是她们碍于旁边虎视眈眈的士兵,都不敢靠得太近。
大多数普通人,总归是想活着的,就算是碌碌无为,就算是浑浑噩噩,能活着便是极好了。
马幼南扫视了一圈那些麻木的人,心中叹息:有时候,无知也是一种福气。
她们不用管是谁做皇帝,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在县城的官员的名讳为何,他们也不用知道人为什么活着。
她们只需要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好了,便会觉得幸福。
她又看向刘怡梦,这个从蜜罐子中出生的少爷,心中不由得叹息。
也许只有这种被宠得不谙世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