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听说过，并没有门路进去。
姜如还得先找到场子才行。
“王大姐。”
姜如正思索着，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叫她。
她回过神，开了门去看。
是邻居陈大方的女人。
见她开了门，抱着孩子往门里面探头探脑，眼睛滴溜儿转，似乎是想要找什么人。
姜如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大方家的，你干甚？我屋里是有什么金山银山么？你看得这么专心？”
陈家女人单手抱着孩子，拢了拢头发，故作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唉呀，王大姐，你说的什么花，我哪里有看什么？我只是想找你们家志强问点儿事儿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她眼里带着恶意的嘲讽，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有趣的秘闻八卦。
看向姜如的目光，更是同情中带着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