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了门后。
纸鸢松了口气,展颜笑道:“姑娘。”
谢芙踌躇半晌,还是说:“我妹妹身体不好,可否劳烦姑姑……”
纸鸢立即听懂了,笑道:“自是可以。”
“多谢。”谢芙轻声道。
她们走前,纸鸢亲自将此处偏殿的宫女撤了,让其中一个稳妥些的顶上。这些事情做完,她们才从偏殿左侧的林荫小道离开。
小道逼仄,安静得只能听见旁边石块上林荫的鸟雀叽叽喳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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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砚之一连几日都未曾出现过。
谢芙原以为那座宫殿是他寝宫,他定是会日日回来休息,不曾想倒是一连几日都没有露面,听下人说是王上朝廷事务繁多,又需清理前朝旧臣势力,脱不开身。
待在宫里这两日,纸鸢心细,见她没有合身的衣物,特地为她去制衣局拿了几套现成的衣裳回来,纸鸢眼光好,挑的都是荼白、水烟色的衣裳,说是衬姑娘的气质。
可谢芙依旧神色冷淡,除了偶尔去小谢葵那儿才提起些精神,平日都是冷冷清清的。
纸鸢有时注意到她,她都站在窗边临窗眺望,看着窗外景象出神,似乎什么事情都挑不起她的情绪。
就当大家都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