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而那段最卑贱,最屈辱的往事,是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心结,永远都不可能被翻到明面上来谈论。
谢芙身后抵着梳妆台,念及此,忽然轻轻笑了,宛如三月春日里抚过湖面婀娜的柳,柔软缥缈,笑意稍纵即逝。
她道: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?”
“公主敢吗?”
祁砚之低声说着,指腹摩挲过她细嫩的皮肤,动作很慢,让她无法控制地起了一阵战栗。
他指节修长分明,像是读书文人的手,干净又好看,可指腹上却有薄茧,摩挲在她的皮肤上,轻而易举带来压迫威胁的感觉。
谢芙一噎,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他笑意潋滟,风度翩翩,口中却轻飘飘地说着威胁的话,她心中就算再恨,也被压制得无可奈何,她并不是孤身一人待在北晏皇宫,把柄在他祁砚之手上,她能拿他怎么办?
见手下的人儿身子轻颤,眼中愠怒的神色直直刺向他,祁砚之心中忽然涌起莫大的愉悦,他勾了勾唇,慢悠悠道:“是孤忘了,如今早已不能再叫公主。”
“阿芙。”他唤她,像是有意磨她的神经,声音漫不经心。
“记住了,你如今是孤的人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