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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方落,其余大臣见帝王心情甚好,也连忙纷纷起身祝贺,只是说的皆是诸如万寿无疆,圣体康泰,国运昌盛之类的吉祥话。
洪福齐天,万寿无疆?祁砚之扫视着底下的大臣,极冷淡地笑了笑。
祁绫画四处瞅了眼,见众人应和,也高兴起来,脆声说道:“绫画呢,还愿祝皇兄子嗣绵延,洪福齐天,日后儿女承欢膝下,得享天福!”
一口气说完,祁绫画便笑嘻嘻地望向了上头的祁砚之。
她近日和夫子特地学了许多吉祥话,便是特地为了在皇兄诞辰的晚宴上说一番贺词,皇兄听了一定会高兴的吧?
可谁知这话方落,上首的男人闻言,顿了顿,眸色却忽然幽冷下去。
察觉四周气氛不对,满堂的人眼观鼻鼻观心,闭上了嘴保持沉默,有大胆的悄悄用余光觑了几眼,不知王上是怎么了。
祁绫画也察觉到不对,眼巴巴地瞅着祁砚之,有些忐忑道:“皇兄?”难道她说错什么话了?
徐屏见势头不太妙,上前一步,转移话题询问:“王上,晚宴这便开始罢?”
祁砚之这才将视线收回。
瞥了眼那些早已准备好的一干人等,骨节分明的手略抬了抬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