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子容珣陪伴之下和一位同样带着孩子的男人正面对面的交流着。
“黄大爷,这是宫外,行礼小心引人注目!”这般说着,卫若霖带着自家儿子简单行了一个作缉礼,就这么坐在了康熙对面的位置。
一声常服的康熙倒是不恼怒,外面的宾客有的是化过妆的侍卫,而康熙其实为的就是和卫若霖见一面,说道,“朕——我欲命你为太子太傅,教导太子读书,而你的儿子容珣,已经是举人了吧!”
卫若霖很是冷静,说道,“黄大爷是想让小儿容珣做您家少爷的伴读?”
康熙并未回答,但是也是在等于默认!
“黄大爷知道在下的性子,最是谨小慎微的,若不是为了改换家族门庭,在下绝对不会在当初献计如何除去那只鳌,您应该知道,在下所求是什么!”
“你所求的,从来都是摆脱内务府辛者库的身份!我很清楚!”所以才会这些年来以游乐的态度在一边出谋划策,但是自己却隐没朝堂。
“黄大爷,容珣的阿玛自幼教导,万事无绝对,尤其是预定的继承人这种东西,就拿奴才家来说,承蒙皇上看重,阿玛的贝勒爵位可以世袭三代之后以国公爵世袭罔替,原先该早早请立世子的,族中都以为会是奴才,可是阿玛却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