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虽说那件事和北越三城的洪灾没什么关系,但他现在说有,那就有了。
钟神秀劝了他一句,又回过头来继续盯着君长宁。
“我听闻河山王镇-暴而归,可你对付的也不过是那些可怜活不下去的暴民而已,你何曾受过重伤?何曾舍下颜面去筹集灾银?何曾自己拿出过一分钱给百姓?”
他冷哼一声,声音越发宏大起来。
“披着温文尔雅的皮囊,内里尽是苍蝇苟且之事,却还得了温和的名声,倒是我赫连兄,为国为民做尽好事,这帝都里竟然还有人诋毁他,真是人心不古!”
“咳咳。”
赫连城自己咳了两声,声音更轻了几分:“钟兄,别说了。”
这倒不是在演戏,实在是钟神秀说得他自己都不信了。
“赫连兄,你就是太过友善,不懂得计较。”钟神秀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他,执着道:“哪能这么算了?昨日我不过教训了几个诋毁你的人,都被人闯到面前责骂,你既为百姓做了事,便该说出来,否则世人总觉得那些道貌岸然之辈才是好人。”
他意有所指,显然剑指君长宁。
但对赫连城钟神秀丝毫不吝啬他的夸奖,他目光灼灼,高声赞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