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命。
一想到这些人未来可能被冤获罪,她便忍不住要未雨绸缪。
唐阮阮虽胆小,从不惹事,却也不是个怕事的人。
此时秦老夫人也细细思量起唐阮阮说的话。
其实她在后宅这么久,又何尝不知道朝堂之上刀光剑影,比战场厮杀还厉害?
只是当年镇国公还在,大郎也在,卓绝的功勋之下,一门鼎盛,自然没有人敢置喙秦家。
而当他们离开后,秦老夫人浑浑噩噩大半年,二郎一直在郁郁寡欢地养伤,所有的辛酸和白眼,反倒是三郎独自受了,悲愤之下又上阵搏杀,直到挣了军功,这才保住了镇国将军府的门楣。
她虽然为镇国公夫人,可是也自知不是个善于经营的人,唐阮阮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她,如今的镇国将军府全靠着三郎一人支撑,若是有个贤内助,倒是会让他省心不少。
她默默看了唐阮阮一眼,心里透出几分庆幸,可随即又想起自己儿子对媳妇的冷落,不由得泛起一阵不悦。
这小子,是要敲打敲打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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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老夫人回了府后,唐阮阮没有下车,而是带着采萍直接去了青木斋。
青木斋在帝都的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