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知道此水非彼水,只是感受着身体最羞耻又最柔嫩的地方被打开了,里面湿湿的,暖暖的,充满让人无法淡定的罪恶感。他镇定不了,也逃避不开,腰很酸麻,手脚都是软的,浑身上下几乎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。
但他只是忍耐着,不开口也不出声,默默忍受她手指的侵犯。顾采真重欲,他虽不了解欲望,也不了解顾采真,可他多少见识过欲望笼罩下的顾采真,而且是很多次,她强势到可怖,从来想要就要,不会多等哪怕片刻。所以,他只要忍耐就好,不管身体此刻的感觉如何奇怪,很快就会结束的,折磨他的手指会被真正骇人又令人作呕的东西所替代。彼时,酷刑才真正开始。
可是,为什么明明是被迫忍受,腿间的性器却有了感觉?陌生,却也不那么陌生的奇怪渴望,盘旋在腿根还有身后,而后向着四肢百骸蔓延,带来全身心的恐慌。对水的恐惧消减下去,人性的恐惧却浮上水面。
“嗯!”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此刻正按住了他身体里奇怪的一点,酥麻更甚,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打心底冒出一阵恐慌,腰窝顿时一陷,水流被那诱人的凹陷鞠起,又被推散,顾采真亲吻着他的后背,落下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吻痕,“觉得不舒服,你就说出来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