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沈莲心走到凉亭直接坐到赵时宜对面,开口说道:“你就是大房的独女赵时宜?”
赵时宜道:“正是。”
沈莲心接着道:“我是沈莲蓉的幼弟,按辈分你应叫我一声舅父。”
他这句话着实是托大了,他是赵时晔正经的舅父,却跟赵时宜八竿子都打不着。赵时宜的舅父出身世家,时任正三品的外务部右丞,身份不知比沈莲心高出了多少。
赵时宜瞥了沈莲心一眼,虽觉得他说的话不中听,但因着沈莲蓉这层关系,还是违心叫了一声舅父。
沈莲心十分受用,从腕子上撸下一个碧玺手串递给赵时宜,说道:“我第一次见你,也没准备别的礼物,这个手串是我的心爱之物,今日就赏给你了。”
长辈赐不可辞,虽说这个长辈与赵时宜半点关系都没有,她还是收下了那个手串。
是夜,赵时宜依旧到正院侍候王之禅,这日王之禅倒没做逾矩的事情,只让赵时宜给他研了一阵子墨就放她离去了。
白日里抄了半日佛经,晚上又研了半时辰墨,赵时宜只觉得身心俱疲,令下人烧了热水抬到屋里自行沐浴。
沈莲心花心好色,一看到赵时宜就被迷得失了魂魄,只因赵时宜身份高贵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