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青州,身边无人可依靠,关键时刻只能靠自己。她若是不悍勇一些,就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暗暗吃亏了。
浴桶内的水渐渐变凉,赵时宜从桶内出来,转身想寻一条毛巾擦拭身体,倏的看到王之禅直直的坐在她身后。
她下意识的交叉双手抱在身前,结巴道:“你你你、你不是出去了吗?”
王之禅道:“我是出去了,但又回来了。”
赵时宜惊讶道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无声无息的?”
王之禅道:“刚刚。”
赵时宜不想再和他说话,害羞地蹲在地上,羞红着脸道:“你快出去。”
王之禅不仅没出去,反而快步走到她身前,拿着毛巾细细为她擦拭。
赵时宜伸手去推王之禅,没想到越推王之禅离她越近,他低声道:“乖乖的,别动。”
赵时宜才不会听他的话,牟足劲了往远处推他,王之禅沉声道:“你要是再推,我就把你抱到拔步床上。”
他一向言出必行,这下赵时宜不敢再推了。只乖乖站在原地,任他擦拭水珠。
待擦干以后,他拿出一套崭新的天青色寝衣给赵时宜穿在身上。
赵时宜本以为他又要强迫自己在这里睡觉,没想到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