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丫握到手中,隔着袜子轻轻给她抓挠,隔靴搔痒没甚用处,她似乎还是很痒,不满的嘟囔道:“把袜子脱了。”
霍青珩犹豫了一瞬,最终还是给她脱掉了袜子。她的脚小小巧巧的,如端午时吃的粽子,又白又嫩。他只轻轻给她挠了几下,就印出了两道红痕。
赵时宜脚丫子不痒了,又开始颐指气使“连翘,给我擦擦脸,我怎么满嘴都是酒味啊?臭死了。”
还知道自己满嘴酒味,看起来醉的不算重。霍青珩把毛巾放到凉水中投了一遍,拧干以后仔仔细细给赵时宜擦脸。
她粉嫩的嘴唇如蹁跹的蝴蝶一般微微张开,呼出诱人的酒香。霍青珩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,不由自主贴到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呓语,然后沉沉睡去。
庆德帝虽然老了,手段却依然毒辣。不过三日的时间,豫南王就在他的严刑拷打下交出了豫南王府的兵符。
兵符已交,豫南王所辖士兵全部归于朝廷。解决了大歂最大的隐患,庆德帝高悬的心沉沉的落在了地上,他又可以安心的修道炼丹了。
翌日,霍青珩收到圣旨,皇帝命他到豫南收缴残余士兵,将豫南王府的府兵编入大歂军队,为朝廷所用。
霍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