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他正在胡同里美滋滋地走着,一条麻袋从天而降,将他兜头罩住。他的眼前顿时乌漆麻黑,什么都看不到。
真是人在胡同走,麻袋天上来。
段鹏程一面挣扎,一面破口大骂。
对方默不作声,又狠又无耻,竟然朝他下.身踢。
第一脚踢过来的时候,段鹏程就疼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还有一个怪异的声音让他交代都做了什么恶,段鹏程为了保住蛋蛋,不得不说,可说完对方踢得更狠。
那人连踢七、八脚才放过他,除了下.身,他身上没挨一拳一脚,全伤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。
不知道是谁这么阴险。
他现在才知道,原来蛋疼是这么个滋味。
他连嚎都嚎不出来,差点厥过去。
下.身全肿了,火烧火燎地疼,对方走后,他爬着回了家。
纠结了很久,实在疼得受不了,段鹏程才进了医院。他脸色黑灰,短短的路挪了有半个小时。
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,医生说:“等消肿再来检查,轻得话丧失功能,淤血严重坏死的话可能要切除。”
丧失功能?切除?
段鹏程瞪大眼睛,结结巴巴地问:“切除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