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也特别忙,早出晚归,沈溪压根看不到他。她吃过晚饭,把他屋里昨天晚上换下的脏衣服泡了半个小时,开始洗衣服。
手腕跟手臂都很酸,只是陆岭的衣服不及时洗出来的话,后天他就没换洗的作训服。
陆岭进院子的时候,看到昏暗的天光下,纤瘦的姑娘坐在矮板凳上,白皙纤细的胳膊很吃力地搓洗着衣服。
他这几天都呆在训练场,作训服脏得要命。
因为是坐姿,她显得特别小,泡了水的衣服很沉重。
陆岭心中微动,他大步奔过去,俯下身体去拽她:“起来吧,一会儿我自己洗。”
沈溪不得不随着他站起来,手背擦过额头,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白色的泡沫:“让我洗吧,你肯定很累了吧,休息一下吧。”
理智上陆岭不觉得洗衣服能累到她,可情感上他居然舍不得她洗衣服。
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又惊。
他压制下这种念头,松开拽住她纤细手臂的手,声音有点涩:“你洗吧。”
说完大步奔向屋里。
沈溪看着他的背影,嘟囔了句:“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吃饭了没,晚上我只做了自己的饭,我给你煮面条去?”沈溪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