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苏徽意识到情况不大对。如果仅仅只是杜皇后遭难,她还不至于这样魂不守舍,只怕在他还未回来之前,她受到什么刺激。
嘉禾抬手,让身后给她擦头发的宫女退下,“贤妃说娘娘不是无辜的。”她拢了拢湿漉漉的长发,垂着头,看起来颇为颓丧,“娘娘真的害死过很多人吗?”
苏徽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到了二十三世纪,关于杜皇后是否谋害了夏太.祖子嗣的事情都还在争论之中,“我只能告诉公主,不能偏听偏信,公主不至于在还未向自己的亲生母亲求证之前,就毫无道理的去相信一个对您而言陌生的女人。”
的确是这个道理,她之前是太过在乎母亲,所以才轻而易举的被赵贤妃的话给影响到了。
“但,如果我的母亲真的杀了很多人呢?”嘉禾看向他。
这样的问题她其实不该来问苏徽的,可是她太过无助了,只能说给他听。
如果现在是在苏徽的那个年代,他一定会回答,当然是把有罪的人送去警局。
可是夏朝和二十三世纪不同,这是特权社会而非法治时代,杜皇后又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