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回到乡下。走前,她又请我去吃顿饭,当作送行。她对我说,自那天碰面以后,易轲连着几天天天来找她,“哐哐”敲门,她不开,易轲也硬是不走。今天听说了我要来,他才气得滚了蛋。
苏也提到易轲,切菜的动作都变得狠了,她切着切着手又慢下来:“对了,说起那个混蛋,我倒想起一个人来。”
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静,沉静中还带着一丝感慨:“你还记得我要自杀那天,我们遇见的那个女孩儿吗?”
苏也的话让我心里不止微微的动荡。
我没开口,她又问:“你不记得啦?”
“哦,记得。”我答得勉强。
“你知道吗,那女孩儿居然有先天性心脏病!”苏也转过头来看我的反应,而我显然没有她预料的那种吃惊。
我只是机械地又答了一声:“哦。”
她好奇地看着我:“你真没印象了?那天下午我们还聊过她呢,后来我不是还说想去河铭中学找她吗?”
“我记得。你怎么知道的?呃……我是说,你为什么说她有那病?”
我问得不大自然,苏也愣愣地看我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有点儿怪。”
“……”